保镖把两套工人的服装放下:“请换好衣服。”
岳茗摆摆手,示意他出去。
等到这黑暗的小房间恢复了安静,才趴到秦越身边,用自己的脸贴着他的脸轻声道:“好累。”
秦越不安的抖了抖,依然没有恢复神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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偷渡这种事情对于岳茗而言已经太驾轻就熟了。
三个多小时以后,他的双脚便踩上东京的土地。
也许是松了口气的缘故,刚刚坐进辉夜家的轿车,便打了个寒颤,身体又冷又烫,大约是发起了烧来。
前来接机的东野没有像往常一样训斥,甚至什么话都没说,安静的瞅着岳茗抱着昏昏沉沉的秦越靠在车后座上,待车发动起来才道:“你已经长大了,许多道理讲起来已经没有用了。”
岳茗的胳膊又隐隐的渗出血来,他那般美好的声音变得沙哑:“这是最后一次。”
“既然带回来了,就好好看着。”东野看着车窗前迎面而来的街景,表情非常平静:“应该可以沉下心来处理家里的事务了吧?”
岳茗低头看着秦越黑羽般纤长的睫毛,嗯了声算是回答。
东野不理解少爷这种没有道理的迷恋,也不想去理解,无奈的摇了摇头。
“水……”秦越忽然迷糊的发出了痛苦的呻吟,他精神压力太大,竟然烧的比岳茗还厉害,脸颊都病态的染上了微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