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他的条件,要吸引多少年轻漂亮的男人女人,都是轻而易举的事。
我还不自量力什麽呢。
结过帐,进了电梯,透过玻璃看着脚下越来越近的夜景,很没出息地觉得晕眩,忙退了一步。
“还这麽早,要去哪里走走吗?”
我吸了一下鼻子:“我想先回去了。”
“是吗。”他也不再坚持,没有第三人的电梯里一片沈默,我吸鼻子的声音就丢脸地格外明显。
“怎麽了?”
“有点着凉……”我支吾地,很想抽打自己一顿,可发酸的鼻子就是不受控制。
一条柔软的手帕递到面前:“先用这个吧。”
“谢,谢谢。”
这下好了,悄悄吸鼻涕变成没有丝毫斯文可言的,大声到可耻的擤鼻涕。
我几乎要被强烈的自我厌恶感淹没的时候,肚子又不争气地出声呻吟起来。
胃动力太差,食物稍微凉一些,嚼得粗糙一些,就容易胀气。除了这要命的雷鸣,腹内也开始阵阵绞痛,若不是我极力克制,只怕接下去就要丢人地开始撇风了。
在这样只有两人的空间里,尴尬的程度可想而知。
“肚子不舒服吗?”
虽然没从他脸上找到半分取笑的神情,我也已经羞愧得眼前一片黑暗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