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人回到车上,在空间较为宽敞的后座坐着,杜悠予拿出急救箱,开始处理自己受伤的脸。
“对不起。”
听钟理道歉,杜悠予按住出血的嘴角,反倒笑了:“其实你想这么做,想很久了吧。”
钟理被他一语道破,脸顿时涨得通红。
“有什么事都别憋在心里。在我面前,想说什么想做什么,就尽管来吧。”
钟理脸上紫涨了一会儿,忍不住再给了他的笑脸一拳:“妈的对我做那种事!你喝酒喝得脑子进水了?”
杜悠予被打翻在位子上,还笑:“你那个样子,我又醉了,怎么忍得住?”
“我什么样子了我?”
“就是招惹人的样子。”
“你放屁。”
钟理又羞又恼,扑上去又给了他一拳。
杜悠予自然也不会躺着当沙包:“你挂着那么大条鱼不让猫吃,有这种道理吗?”
“屁!我拿你当兄弟!你精虫上脑就忘了是不是?”
“是我不对,可你点的火,也该你来熄才是啊。”
“干!关我屁事!”
“还说不是?我本来“不行”的,被你招惹得“行”了,难道你不该负点责吗?”
“胡说八道!”
边怒骂争吵,边痛痛快快打了一架,钟理累得呼哧呼哧喘气,但胸口憋着的那口恶气似乎也消失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