杜悠予笑道:“谁说不关我的事。”
钟理被激怒了:“我的事你管个屁,啊?你是我什么人啊?”
杜悠予目不转睛地看了他一会儿,叹口气,说:“我是你朋友。你喝得连这也不记得?”
钟理酒精上头,“呸”了一声:“屁朋友。”
他不需要锦上添花,他觉得真正的朋友是该雪中送炭。
平日那些奢侈的好,都可以不必给他,什么吉他、录音室、出唱片的机会、见唱片公司老总,这些做尽姿态的“机遇”,他都不需要。
而在他为兄弟们急得满嘴泡的时候,肯伸一下手那就是久旱降甘霖。
杜悠予对他的好,是随自己心情而定的,愿意给他好处,不论他是否需要,合适不合适,想给便给,不容拒绝。
但不是他能开口索取的,不论他有多急切。
虽然明白杜悠予这样没有错,谁会喜欢别人伸手跟自己讨东西。
但他想要的是欧阳那样不必同富贵,只要能共患难的朋友。杜悠予这样耍着玩的“友情”,让他很困惑。
“你还在为我没帮忙的事生气?”杜悠予口气不愠不火,说出来的话却谈不上温柔,“真要像个男人,闯了祸就该自己扛。没扛的本事,就别闯祸。”
钟理听他这么教训,面红耳赤,想来想去,好像是自己理亏,半晌只憋了句“我晓得,以后不给你添麻烦”,就伸手推车门。
杜悠予又抓住他肩膀,硬把他用力转了过来,看他眼红红的,便哄小孩子一样:“还闹别扭,嗯?不然你是觉得我应该怎么样,为了你,去和肖玄反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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