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说得这么肯定,不容任何讨价还价的余地。
封悦低头看着注射器里的液体被一点点推进他的静脉,甚至能感觉得到药水和血液的碰撞,而产生的细不可察的逆流……他没有反抗,一丁点儿挣扎也没有,象是突然换了一个人。他冷淡的表情,让封雷心寒,但他已经没有时间优柔寡断,他必须立刻弄清楚,到底怎么一回事。
终于封悦头偏着,睡了过去,封雷急速走到楼下,对迎面而来的阿宽说:“马上电话张文卓。”
阿宽可能还没听说汽车炸弹的事,楞了下,回答道:“张文卓的电话,在二线等您。”
他倒是先找我了!封雷心里嘀咕着,进了书房,接起电话。张文卓的声音立刻响起来:“大少,康庆的事您知道了吧?”
“什么事?”封雷佯做不知。
“看来大少还没听说,康庆的车被炸了,这事和我无关。”
“炸弹?什么时候发生的?”
“就是十几分钟前的事,”张文卓沉着地说,“我本来也没觉得这事儿能让您误会到我头上,可简叔不放心,非让我先和你通个气儿。”
“那能是谁干的?”
“这可不好说,”张文卓的语气里,掩饰不住的幸灾乐祸,“阿庆在外头仇人那么多,指不定哪个毛头小子干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