外头的于海洋连忙伸手拦住了门,问她:“什么事?”
她愣愣地看着站在医院惨淡灯光下得于海洋,他们认识这么多年,总也是不远不近,她好不容易鼓起勇气接近他,他们三个度过了这么美好的两个月,吃饭,唱k,看电影,打麻将……本来拉着游畅掩饰自己的害羞,难道,自己才是多余的一个?
“什么事?”于海洋又追问了一句。
彬亚这才呐呐地说:“没,没什么。”
他不会是的,彬亚努力说服自己,“糟蹋”过那么多良家妇女的大帅哥,怎么会是同性恋呢?他若是,和范哥一起混那么久,怎么可能没碰过一个男人?可是,刚刚那一幕,如影随形,越辩解,越心虚。
“我明天再来看游畅。”彬亚只好说。
“行,我要是帮他转院的话,会打电话跟你说。”
“哦,好。”
电梯的门缓缓地合上,于海洋的脸消失在窄窄的缝里,彬亚好似失去最后一缕,浅浅的希望。
游畅正和神智斗争,努力保持清醒,一见于海洋走进来,就不安地问:“彬亚是不是看出来什么了?”
“我说您都这样儿了,能不能别操心?”于海洋坐下来,用手梳理他额前的发,“这些事交我去处理,您就老实养病,好不好?”
“真没什么事儿的,医生大惊小怪。”游畅喏喏地说,有点睁不开眼,护士刚刚推的安定开始起作用,“于海洋,别和她说,先别和她说。”
“听你的,”于海洋给他扯了扯被子,手指在他胃疼的地方,温柔的按摩,“饥饿疗法不好用了吧?说你也不听。这下吃苦头了,是不是活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