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跟苏杨说了,别管我叫那些乱七八糟的称呼,叫「哥」就成。他开始不习惯,看得出他不是跟人称兄道弟的人,但是相处多了,我总是纠正他,渐渐习惯了,越叫越顺。
可是,还不等我解释,饭局临时取消了,赛文已经难掩心中的激动,纵身扑过来。
「赛文!」
「你这孙子!」
我俩同时惊讶地大喊出声。赛文在我俩的叫声里更加兴奋,扑进我怀里,伸出它的大舌头舔我。因为脖子上没套,也抓不住,我只好用自己当诱饵,把他它弄回浴缸。这会儿,我跟苏杨都是一身的泡沫。
「真不好意思,」苏杨不好意思,回身给我找了条毛巾:「我把门锁着就好了,不知道你这么早回来。」
「没事儿,」我尽量把眼睛从他赤裸的上身移开,这可不是件容易的差事,我在心里反复地念着「阿弥托佛」,嘴上说:「别擦了,给它洗完再弄吧!」
等我们把这祖宗伺候干净了,一人扯一条毛巾,给它擦干,这时苏杨才觉得有些不自在,他这人有点怪癖,一个小伙子,却从来不在别人跟前脱衣服,害羞得跟个大姑娘一样。我有时候取笑他,他窘迫得跟给人捉奸在床似的。
「你洗个澡吧!」我牵着赛文出去,「我给你找件衣服啊?」
「不用,我的没湿。」他说着话的时候,已经脸红,急着要关浴室门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