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为财,难道是有人给你下拌子,要整你?”
“不会,我谁也没得罪,干嘛整我啊?”
“我吓唬你呗!别当真!走吧!吃东西去,饿了。”
两个人在楼上的包间坐下,伙记先上了热茶,玉书顺便要了条毛巾,用热茶浸透了,对仰恩说:“看你上楼都费劲,来,热敷一下。”
仰恩有些难为情,推着不用。
“都是男人,害羞什么?小时候师兄练功的时候最不小心,老是跌呀撞的,晚上我都帮他敷,第二天才不会肿。”
玉书一边说着,一边不顾仰恩的推却,解开他的外衣,将毛巾按上去的一刻,感到仰恩抖了一下。
“疼了?是哪个小兔崽子,改天我遇到,手给他剁掉。”
“好了,我自己来。”仰恩一只手按着,另一只手合着外衣,“你师兄是谁?也在荣庆班唱?”
“早不唱了,跟个婊子私奔去南方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