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勉强拉扯嘴角笑——混蛋!有说话直接成这样的吗?要不要我给他一个扩音器让他大肆宣扬我跟他做爱时小爷我是下面那位?!
“……谢谢惦念,”我继续保持勉强的微笑,寻思着怎么着扳回来一局,“难道说你来a市就是为了我那一脱后的‘念念不忘’?”
“不是。”苏南理所当然地回答,“这边儿薪水高。”
抚额,我好想冲他竖中指。
深呼吸,我林洛见不是小心眼儿的人!
贝少止住了咳嗽过来打圆场,“……洛见,你那次舞跳得真的很不错,有很多客人问过我什么时候能再看你跳一次……”
我悻悻地说,“我怎么记得某人说过‘别人跳脱衣舞都是靠脱衣服增加自己的性感,你可是用你自己来增加脱衣服的性感’这句话?”
苏南在一旁大乐,“总结得好准。”
贝少接过来酒保送来的酒水,递给我一杯brandy,递给苏南一杯Вoдka,自己仍然雷打不动地捧了一杯苏打水喝。
他沉默下来后,我们俩谁也没有再找新的话题。
干净澄亮的水从贝少手里的杯子里一点点儿减少到他润红的唇里——苏打水消失了一半后,贝少突然盯住苏南的眼睛问,“d最近还好吧?”
苏南愣了一愣,含糊地“嗯”了一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