加班的时候会电话告诉苏南一声,如果他那天不是很忙的话,就会开车来报社楼下接我回去……当然,还有过一次,在楼下的车震。导致我第二天上班路过昨夜停车的地上还暗自不住地赧颜,外加一天的腰酸难耐。
真是……栽了。
平时不拿感情和性经历当回事儿的自己,居然在这些日子的倦怠中,产生了很大的温情的依恋感。
我想……这就是,恋爱吧?
刚向机关处申报了这个月的稿费回到办公室,我就接到了韩姐打来的内线电话。
女强人听着心情不错,带着笑意地叫我去她房间一趟。
推开总编室的门,我惊了一下,不礼貌地盯着韩姐死看,“……姐姐,你这是……?”
韩姐换了发型,原来的小卷卷发改成了短发,而且是大波浪式的烫起——很好看。
“怎么了?”韩姐端起她那青瓷小杯子喝水。
我一看,喝……更了不得了,韩姐那小手指甲盖儿上,涂得是亮闪闪的雅红色,倍儿正的暖色调。
“……您这是……梅开二度,又一春?”我一没留神,直接把内心深处的腹诽话脱口而出。
韩姐理都没理我,伸手就去翻费列罗巧克力,找了一圈没找到,顺手拿了一小罐子就砸了过了。
疼,很疼。韩姐她老人家砸过来的是一盒龟苓膏,棱角分明的塑料盖狠狠地砸中了我的左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