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难得地也叹了口气,低头把饭盒又盖上。
时间久了,那些菜已经不好吃了。
他出门去对面文露的奶茶店里,买了杯最普通的绿茶。
“不要奶盖,也不要珍珠,只要三分糖。”
文露诧异地看他:“怎么换口味了?”
“不是我自己喝的。”
文露也没问他具体给谁买,只是迅速帮他做好了饮料。
他提上饮料,又去文远的咖啡店里买了三明治,还有几块蛋糕,一起提上便往二十一楼走去,临走前还拜托文远帮他看会儿店。
文远见他走远了,去找文露说话。
文露最近的确在相亲,是家人介绍的。她其实也不是不喜欢文远,但她觉得文远不适合过日子,他更适合去做一个艺术家,或者流làng者,适合无拘无束的生活。因此,这些日子,看到文远,她也有些尴尬。
文远似乎也有所察觉,往她这里来得也少了。
却不妨,这会儿,他走来了。
文远“咳”了一声,想找些话,却也不知到底该说些什么,他便说到了乔冬阳:“乔冬阳小傻子,被人追,自己还不知道。”
“你别说他傻,他是单纯。”文露又急急问道:“谁追他?”
“那个姓柳的啊,天天在店里窝着,晚上还想方设法地送乔冬阳回家,车子经常就停在拐角那里的停车位里等着,谁看不出来?”
文露面露不可置信,说道:“我就看不出来。”
文远突然就落寞地笑了笑:“可能是因为我和他同命相怜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