越驰亲了又亲,最后贴着时小慢的唇角,似呢喃,又似询问:“送你这么多礼物,你送我什么。”
越驰还在犹豫,偏偏时小慢眼睛微睁。
越驰心一松,似叹气:“这礼物拆还是不拆。”
“……”时小慢更为茫然。
越驰的一只手原本贴着时小慢的后背,此情此景下,不由就由衣服下摆缓缓探入,抚上时小慢真实的后背。
时小慢浑身一抖,被抚摸的地方迅速变烫。
原本已空白的大脑,再度循环闪过那些人、那些事与那些话。越驰却再也难松开,时小慢的后背他早就见过,真正摸上却比那银色的缎带还要滑。越驰真怕只要松上那么一点,这人就滑没了。
越驰与时小慢一同浸在暖光中,气氛极度暧昧。
越驰都有些沉醉,他沉在其中,还是不懂他到底是为什么被时小慢吸引至此。似是为了找到答案,他越发将时小慢的衣裳往上推,不仅仅是一只手,他的两只手全部探入毛衣当中。越驰也不再满足于仅仅是甜蜜而又浅尝辄止的亲吻,随着手掌内越来越烫的温度,越驰的亲吻也在逐步升温,亲吻被暧昧沾染,直到被完全覆盖。
越驰背靠沙发,将时小慢紧紧拢在怀中,却还不够。
时小慢身上的毛衣本就是松松织成,越驰劲大,终于一把撕开。毛衣撕裂,声音都是温柔而缱绻,且又暧昧的。时小慢起初被亲得僵硬,此时也渐渐有些迷乱。衣裳撕裂后,他茫然地看了眼越驰。
就是这么一眼,茫然而又纯白的眼神。
就是这样的眼神。
越驰这辈子只在时小慢一人的眼中见过,他转身,扔了手中破裂的毛衣,将时小慢压到沙发上。越驰是有过许多经验的人,时小慢只有一次经验,甚至那次经验还是被迫,还是在被人下药的情况下,他什么也不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