列车员不得不走到他们俩身后,提醒道:“越先生,火车快开了。”
越驰低头看哭得惨烈到太过可爱的时小慢,问道:“跟我走吗。”
时小慢哪里有空回答他,不管不顾将他抱得更紧,眼泪鼻涕全都糊到了越驰的围巾上。越驰面上展出笑容,他就着这个姿势将时小慢抱起,对列车员说了声“谢谢”,往车厢走去。
车厢内,除了越驰的下属们,几乎所有人都在窗户内看他们。
越驰走得不慌不忙,再多人的视线,也与他无关。
他在意的目光,永远只有怀中这一道。
越驰刚将时小慢抱上火车,火车门在他们身后关闭,还未坐到座位上,火车就已开始往前移动。时小慢也不要求自己下来走,越驰笑得甘之如饴,将时小慢抱到自己座位上。他要将时小慢放下,时小慢紧抱着他还是不放。
越驰只好抱着他再一同坐下,他问时小慢:“要不要喝水?”
时小慢摇头。
越驰将他的脸捧起来,哭得当真是一脸狼狈,越驰拿起自己的围巾给他擦脸。
“越驰。”时小慢叫他。
“嗯?”越驰像是擦拭最为名贵的瓷器一般,慢条斯理地擦时小慢的眼睛,再擦他的鼻子,他的脸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