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刚刚应该就是起风了吧。”唐衍点点鹅头,“师父又骗人,青天白日的哪里会有鬼,又不是那个地方……”
唐衍中午吃过饭,准备搂着鹅睡一会儿,就听见外面有人敲门。
他打开大门,门口有两个人,一个年轻一些,看着比他大不了多少,白白净净都,另外一个上了年纪,头发已经花白,二人虽未穿道袍,但都挽着道士发髻。
二人见唐衍开门,手抱yīn阳拳,行了一个作揖礼。
“敢问这里是孙无涯,孙大师的家吗?”
是师父的朋友,唐衍赶紧站好还礼:“是这里没错,不过我师父没了。”
老道士大吃一惊:“怎么会,三年前我们在邻县有缘一见,未曾想竟成永别。”
“不是,他就是出趟门,没在家,没死没死。”唐衍就想皮一下,没想到老道士眼眶都红了,站在门口就要哭。
老道士:我徒弟要敢这样说话,早挨上抽了。
唐衍把二人让到正屋:“我喝不惯茶,家里只有咖啡,恕我招待不周。”
老道士摆摆手,示意无妨,倒是他的徒弟端起来喝了一口。
老道士详细问了下唐衍师父失踪的情况,得知是自己走的,终于放了心。
“你师父这样安排,必然有他的道理。”老道士叹了口气,“我姓赵,这是我徒弟守静,三年前在邻县的jiāo流法会上认识的你师父,孙大师法术高qiáng,赵某十分佩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