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是……”徐四叔从地上爬起来,焦急的为自己辩解,“刚才,有人绊我。”

徐大师:“你低头看看,地上什么东西都没有,明明是你自己心神不宁出了错,惹恼了祖先这下可怎么收场。”

徐家所有术法依靠祖先而生,祖祭是徐家每年最神圣最隆重的活动,gān扰祖祭在徐家是一项很重的罪名,徐四叔这会儿冷汗都下来了。

“不是,有人推我,对对……有人推我。”

徐辉扶着自己的父亲,眉头紧锁:“父亲,您说什么呢,刚刚是我站在您后面,看的清清楚楚,没有人推你……”

徐满江:“四叔,您可想好了,是您自己摔得还是您儿子徐辉推的?”反正左右都是你们四房人的责任。

唐衍摸了摸下巴,他刚刚在徐四叔脚下似乎看到了一个很眼熟的东西,一闪而过……唐衍望向一排排的槐木童,倒二排最外面空了一个位置。

唐衍拉拉徐鑫,小声说:“诶,徐鑫,你的槐木童呢?”

“刚拿回来了。”徐鑫瞥了眼唐衍,嘲讽地勾起唇角,看了眼场地中间吵成一团的徐家人,“今天进行不下去了,咱们下山去转转?”说完还调皮地眨眨眼睛。

唐衍一愣,长相是徐鑫没错,可这个灵动的表情,绝对不是内向羞涩的徐鑫能做出来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