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难不成你就会了?”叶寒枝奇道,随即她心底一寒,心头涌上一个可怕的想法,难道江尘其实早就背着她在外面偷吃过了?
“别瞎想,”江尘一听她语气不对劲便知她又胡乱揣测他的忠贞,闷声闷气道:“孤就不能从话本子和春宫图上勤学苦练一番么?”
叶寒枝心底松了口气,但她一向在江尘面前要强惯了,冷声道:“不行,我就要在上面。”
江尘闻言下意识地挑了挑眉,眼睛却俱被腰带盖住,他随即忍不住轻笑出声,语气宠溺:“依你,都依你。”他的笑是那种很单纯毫无心机的笑,与他风情万种、烟视媚行的气质本身形成了强烈的视觉冲击,当真是又纯又欲,反差巨大。
叶寒枝只觉脸上有冰凉的液体留下,随即她竟然闻到一股血腥味,手忙脚乱地擦了擦,才哭笑不得地发现是自己的鼻血。
“枝枝,发生何事了?”江尘察觉到些许不对劲,好奇地问道。
“没什么,”叶寒枝自觉丢脸,只能捂住鼻子慌张地丢下一句:“你等我以后学会了,咱们下次再……再来!”
等江尘掀下剥夺自己视线的腰带之时,只看见叶寒枝一个慌里慌张的背影从房门处消失不见。他拢了拢自己凌乱的衣衫,大失所望地叹了口气,精神也肉眼可见地萎靡起来。
随即他却像是发现了什么,指尖点向那床褥上残存的一小滩血迹,想起她说的“下次”,半是宠溺半是无奈地摇了摇头:“那孤也只能奉陪到底了。”
*
走走停停,经过大半月奔劳,终于又回到长安,明明此次出行也才笼统不到两个月,叶寒枝却觉得恍若隔世。
叶寒枝忧虑外祖母的身体,一进城门也没有再和同僚们入宫行庆功夜宴的心思,自己偷溜着先行回府了。
“忍冬,孤穿哪件衣裳好看?”江尘有些纠结地拧起眉毛,罗铁右手举着的这件白色缠枝莲妆花绒缎锦袍看着清爽,但左手这件暗肉色朱瑾印花布织锦袍又很衬肤色,实在是让他难以抉择。
“您穿什么都好看,”忍冬低眉顺目地回道,但他像是想起了什么,呐呐地补充道:“对了,叶将军已经先行回府了。”
江尘脸色一沉,登时失了所有兴致,丢下身上的外衫,垂头丧气地转身:“枝枝既然不在,这晚宴不去也罢。”
一直充当衣架的罗铁沉默着将两件衣裳拾好叠起,不经意间瞥到江尘脖颈处的红痕,大惊失色地跪下:“陛下,您脖子那里怎么受伤了?”他神色一变,连带着那道横贯脸部的疤痕也愈发狰狞起来:“这看着竟像是咬痕?是谁?谁这么胆大包天敢伤您?”
江尘的脸色骤然变得奇怪起来,难得老脸一红。
“陛下,是属下失职!属下这就去杀了胆敢对您不
敬的人。”罗铁情绪激动地抽出佩刀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