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相比在京市时,外公精气神比以前好太多了。
阮清秋扶着老人,往公园阴凉的小道慢慢走:
“外公,我妈当时怎么会看上我爸的?她当时在学校也是才女的,怎么没继续历史方面的研究。”
昨晚接到苏白芷的电话,她才知道林庆来的对象找到医院的事,突然想起父母的事,就过来找外公了。
她总觉得自己父亲跟母亲结婚,目的不纯。
欧阳老爷子叹一口气,眼底像蒙上了一层雾:
“他追了你妈很久,各种献殷勤,一开始你妈还能抵得住这些,后来他突然以退为进,你妈就受不住了,整个人就陷进去,一心只想跟他结婚生子,
再后来身体越来越差,就没继续自己的专业研究。”
“那时我和你舅舅自顾不暇,想阻止已经来不及了。”
阮清秋脚步顿住,狐疑地看向外公:“您怀疑他一开始就是想困住妈妈,让她不能继续专业研究?”
“你突然问起这些事干嘛?他们都不在了,说这些往事徒增烦恼……
不对,你在医院是不是遇到什么解决不了的事了?”欧阳老爷子眸光一动,眉心微拧起来。
外孙女最近几年一直很顺,做什么都能成,他很少给她意见了。
阮清秋没隐瞒,把医院的事跟外公说清楚。
“秦鸣信你吗?”
“不知道,我没跟他说。”阮清秋摇头。
欧阳老爷子拍拍孙女手背:“夫妻之间信任很重要,他要是遇到事也不跟你说,你肯定心里不好受。
不能一朝怕蛇咬,十年怕井绳。
你要学会主动说,多给他一些信任,还是你怕他不信你?”
“如果他不信呢?”阮清秋反问。
欧阳老爷子:“不信那是他的事,你问心无愧,事情该怎样就怎样,
不能怕事与愿违而不做,我们能控制的只有自己,控制不了别人的心。”
阮清秋心里有打算了,道理她都懂,只是没法下定决心而已。
人总是在说到与做到之间,隔了一个巨大的鸿沟。
欧阳老爷子:“清秋,你心里早知道怎么做最好,犹豫说明你摇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