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六百四十二章 重现波罗的海战舰,逆天四十番!

南部背脊顿时沁出冷汗。

青天井规则下,十三番的牌大概在八千万左右,十四番的牌就来到了一亿往上,哪怕是十五、十六、十七番的牌,手握三十亿的他都是能够承受得了的。

但十八番往上,就如十八层炼狱,超额的点数能让他生不如死。

越是往上越发恐怖!

尽管青天井规则其实是有‘不重复原则’,即部分役满役种必然复合其他某些非役满役种,根据‘不重复原则’,这些必然复合的非役满役种不再迭加。

如九莲宝灯必定复合清一色,大三元必定复合小三元。

因此在青天井规则下,必定复合的役也不会进行额外计算。

但宝牌却是超脱三界外,不在五行中的。

也就是说每一张宝牌,都会让点数翻一倍!

这也是为什么叶正一一定要打无赤规则,如果加上赤宝牌,御无双的潜力将无可估量。

可他远远错估了这两个御无双的变态程度,他们能够通过开杠的方式,毫无压力地得到更多的杠宝牌,这让他们手牌的番数更加难以计算,赤宝牌的减少丝毫不影响他们的打点,早知道应该让叶正一提出打无赤且无杠宝牌的规则了。

倘若傀的这副牌和出了清老头,即是是有不重复原则,不计算对对和以及混老头,但还有三色同刻、三杠子以及宝牌!

光这里就已经二十一番了。

更何况这一局的自然宝牌还是一索,也是清老头的组成牌。

而他现在场上一张都没有见到,那么很有可能也落到了南梦彦的手里。

这样一个番数和符数统统爆炸的牌只要和出来,必定是山扇会和南部牧场的噩梦。

不能让他成功!

决不能让他成功!

先把牌山扭转回来,让他看清傀接下来摸的任何一张牌,只有这样才能避免他完成清老头的役满天牌。

南部思索之际,将一张一万打出。

这张一万他确定是叶正一能鸣掉的牌,因为他知道叶正一摸到了二三万,所以只要叶鸣掉一万,牌序归正,那么南梦彦之后摸的牌都会被他看得一清二楚。

而他敢于打出这张一万,也是笃定傀现在还没有听牌。

要知道傀手里还有起手摸到的原始配牌,每一张原始配牌他都记得。

【一五九九万,三六索,四九九九筒,东南西】

出过的牌有东西南三六索和四筒,他手里还有一张五万,因此这张一万只会被叶正一鸣掉。

“杠!”

可南部没有料到,南彦居然这么快就摸到了三张一万,叶正一即便能够用吃副露这张一万,但在杠的优先级上还是不够看。

南部的一万,直接没收,化作了清老头的养料!

并且新的杠宝牌还是九索。

这一瞬,南部直接吓傻!

他是知道南彦手上是有九索的,这不仅仅意味着南彦宝牌数目再度增加,距离清老头听牌,也已经无比接近。

再加上南彦杠的是他打出来的牌,按照牌序对方接下来摸的牌他还是看不到。

九万、九筒和一万三组杠子副露在外,加上其手里还有不知数量的九索,场上的宝牌一索还一张都见不到,虽然一筒能看到还在牌山下,他手里也拿到了两枚,但仅仅控制了一筒还是无法阻止傀和出清老头!

怎么办!

到底怎么办!

趁着南部慌乱之际,南彦将从岭上摸到的牌和手里的牌进行了极其精妙的小手返。

其实岭上摸到的和手里的同样是五万,这一局还是无赤规则,所以这一手小手返看起来像是多此一举。

但他需要用这一手来验证一件事。

此时他的手牌为【五五万,五八九索】

实际上远没有到真正成型的时候,且五索确实能听七索,但南彦并不满意,他还需要更大的一副牌,并且狙击到南部!

旋即他切出了五万。

在小手返宛如魔术般的视觉效果下,南部看到的是他手切出的五万,而不是岭上摸上来的五万。

但实际上南彦打出去的五万,是他摸上来的岭上五万。

如果南部能认清楚每一张牌的话,是绝对能知道他现在没有听牌。

可如果他认不出来,那么在他视野中自己的手牌,就是三张意义不明的牌和一张九索。

那他必然会往清老头的方向去想。

这样他才能摸到自己心仪的大牌。

随后南部只敢打出南彦牌河里的现物,每一步都显得战战兢兢,受他影响的叶正一,也只能硬着头皮跟打现物。

殊不知南彦在这种情况下瞒天过海,安安稳稳地摸了三巡。

期间的三次不动声色的小手返,也让南部并不知道他一开始就没有听牌,还以为中间切出的一张五万是摸切出去的牌。

以至于还在防守。

三巡过后,南彦的手牌终于得到了最终的改良。

【五八九九九索】

这副牌如果打出五索,那就是听七八索,胡率绝佳。

但是要荣和的话,却没有想象中的那么多简单。

想要直击如今道心不稳的南部狩罗,只有听五索是最佳答案。

南彦露出蕴含深意的笑容,在牌河里拍出了手上的这张八索。

任凭谁都能看得出来,这张牌的出现,等同于宣布役满听牌了!

站在叶正一和南部狩罗的视角里,他原本的手牌是有走纯全带幺九的可能性的,所以才留着这张靠近九索的八索。

但当这张八索切出的那一刻,就说明南彦后续摸到的牌,是一张价值比纯全更大的牌。

南部狩罗的心彻底慌乱。

现在他的手牌尽管拆得支离破碎,可是绝对的安全牌一张都没有了。

尤其是当一张宝牌七筒入手的那一刻,手里竟然连一枚绝安牌都不存在。

要知道这些宝牌也有被单吊的可能性!

青天井规则下,宝牌是极度危险的,像这张刚刚摸上来的宝牌七筒自然是不能打出去。

只能从一手的牌里,赌一张除宝牌之外的牌打出去了。

看了一眼南彦手边一万、九筒和九万的三组杠子,要知道这家伙除了清老头,还有纯全的可能性。

所以幺九牌的靠张会更加危险,面对纯全和清老头,选靠近中间的牌才更加安全。

但中间牌也有危险和安全的区分,比如说对方如果是【二三九九索】听一四索,确实如果想要追最高目那么是奔着自摸一索去的,可如果你切出四索的话,公司的首席也绝对会不留情面地点和。

所以全带幺的可能性还没完全排除的情况下,四六这些数字的牌也并不算完全安全。

这样想着,南部狩罗捻起手里的一张五索。

就是这张!

也只有这张是目前看来最安全的!

“荣!”

可随着他五索的切出,南彦无情的荣和宣言当即响起。

南部狩罗满脸错愕地看了过来,他无法想象自己这张牌怎么会被荣和,这张牌理应是手上最安全的一张牌才对!

南彦不言,只是默默地一张张推倒着手牌。

三张九索显露而出,和他们所想的一样,九索果然都在南彦的手上。

这张牌已经无限接近清老头了。

哪怕不是清老头,这副牌随便拿一张字牌,也是混老头的大牌!

可随着最后一张牌倒下,那张牌彻底令南部狩罗心灰意冷。

这正是和他打出的五索,一模一样的牌。

五索!

他居然单吊五索!

放着清老头、混老头、全带幺九这些大牌不要,选择单吊了一张不是宝牌的五索,这到底是为什么!

“不为什么,我已经说了,御无双能够感应到自己手牌所能和到的上限,这张五索便是这副牌的上限。”

南彦淡淡道。

“不可能!”

叶正一首先嘶吼,这副牌怎么可能就是上限。

它明明有无穷多的可能性,五索反而是最低的一档!

“这副牌,已经是极限了。”

南彦不再理会,转而报起了这副牌的番数。

“三杠子,三色同刻,对对和,dora7,十三番94符,南部牧场一家支付12.32亿欢乐豆。”

这副牌亮眼的地方在于符数,底符20、幺九暗杠32、两组明杠也是32、暗刻8符以及单吊2符,最终符数来到了惊人的94符。

而且更重要的是,这副牌如果选择自摸的话,因为此时的庄家是和马叔,那么伤害分散的话,南部牧场只需要支付3亿,不算太疼。

可换成直击南部牧场,那就是12.32亿由南部牧场全额支付,已经是能达到伤筋动骨的数字了。

“这……!”

南部狩罗此刻已经快瘫倒在地,他没想到自己怯懦地选择防守,反而是中了对方的奸计。

十二个亿的恐怖本金啊。

这么多本金,可以去东南亚进多少优秀的货物了!

结果全部都打了水漂!

这场牌局如果继续下去的话,他很有可能会破产的。

“解释,公司的首席,给我解释!”

另一边,叶正一无法理解,有些狂躁起来。

上一局对方说着什么御无双能够看清一副牌能和出的最大值,结果这副牌明明只有更大的牌型。

且不说单吊一索的役满清老头,这副牌只要能和出来足以让山扇会和南部牧场的两家统统破产。

就算是听别的牌,比如说单吊字牌,也还有混老头。

为什么要选择单吊五索!

“很简单。”

南彦不紧不慢地作出解释:“叶兄肯定是了解你这位合作伙伴的性格的,别看他是邪道人士,干的也是肮脏透顶的买卖。

但这个人本身是怯懦的人,一遇到麻烦就会想着把别人顶上去,然后自己好好享受的类型。

我估计刚刚放铳的那一刻,他就在想输掉的这笔钱能够进多少好货,这笔钱用来逍遥自在能有多快活,他内心已经开始打退堂鼓了。

而这样的一个人,一想啊,遇到我手上的这副大牌,他首先会想什么?

不是想着和牌,甚至没有半点跟我对攻的想法,而是想着只要打安牌就好了,哪怕最后我自摸成功,他想的大概率也是自己不是庄家,伤害是和山扇会共同平摊,这样就不会伤及根本。

对于这种临阵脱逃的人,其想法很好揣摩,所以单吊一张看起来最安全的牌,他自己就会上钩。”

“……”

看了一眼沉默不语的南部,叶正一内心隐约认同南彦的这些猜测,毕竟他跟南部不过是相互利用的关系,对方怀揣二心实属正常。

“至于你问问什么我觉得这副牌和不出更高目,答案在和马叔的手上。”

南彦说着,和马也是微微一笑,将手牌推倒。

入眼的景象,令南部和叶正一统统错愕。

他们之所以无法确定南彦的清老头是否能完成,就是无法确定一索的位置,然而所有的一索统统都在和马的手牌里。

这也就意味着他们此前对于清老头的防备,不过是自己吓自己!

“小手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