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到几人离去,场内陷入了近一分钟的安静。
随后才见那个钱友发开口说道:“谁把他们招来的?”
说这话的时候,钱友发的眼神却是瞟了几眼周良驯,他虽然不敢说,可却认定了这事就是周良驯干的,毕竟,今天的聚会就是周良驯组织的,所以周良驯有最大的嫌疑。
可那个邹明奎闻言却说道:“这都不重要了,重要的是,新区现在要看我们的态度,这个态,怎么表啊?”
钱友发听了冷哼一声:“赶鸭子上架,吓唬谁呢,我不是胡鼎臣,玩命作死,老子干的,是正经买卖,要想拆啊,可以啊,从价格上讨论吧。”
说罢,钱友发将面前的杯子随手一丢,瞥了一眼周良驯之后,又环视一圈说道:“大家好自为之吧,我算看出来了,今天这饭啊,是个鸿门宴,老子吃了怕闹肚子,走了。”
钱友发转身便走,而他身后的周良驯的脸色则是阴沉的如能滴出水一般。
那陈阿斌见状,连忙安抚道:“驯爷,钱友发这几年做大了,人也跟着飘飘然起来了,我们平时很少和他打交道,您别和他一般见识啊。”
虽说这话听着像是安抚周良驯,可陈阿斌却是憋着坏呢,他和钱友发在生意上,算是竞争关系,可是他又没有钱友发势大,所以巴不得钱友发惹恼了周良驯,再借周良驯这把利刃,把这个竞争对手给除掉呢。
周良驯自然明白这一点,他要是连陈阿斌这点小九九都看不出来,也不会有今天的社会地位和成就。
所以片刻之后,周良驯便将酒杯倒满之后说道:“一个小插曲,影响了大家的心情,我和大家赔个不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