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头嘴角一咧,余光瞥到书架上日文版的三国志,捂着胸口指向天花板:“那谁能告诉我,这个司马懿是从哪里冒出来的?”
“什么司马懿啊,老头子你说话也太难听了吧。”
优子听到父亲对宫野志保的评价立刻辩驳:“明明就是你自作主张,志保姐姐现在莫名奇妙变成那个家伙的老婆了!”
“志保,宫野志保……”老父亲突然看向女儿:“我想起来了,你一直让人找的那个女人是吗。”
捂着肚子,铃木优子没有开口,洗胃害得她现在混身不舒服,脸色也苍白。
不提那边互相争吵的父女,起身后离开房间坐到休息室内,铃屋揉了揉太阳穴,第一次感觉到什么是棘手。
“这算怎么回事啊。”
她翻了一遍工藤悠二在医院的病例记录,在用药过量导致短暂失忆那行停顿了几秒,把那天晚上下药的人都喊了进来。
“那杯香槟,到底放了几颗药?”
“就一颗啊。”左边的侍女举起右手:“我们不会记错的。”
“没错。”右边的男生也点了点头:“我们只放了一颗。”
“就在倒酒的时候……”
<div class="contentadv"> “就在端过去的时候……”
休息室里突然安静下来,大家都看着这两个人,直到她们土下座在地上。
“算了,不怪你们,是我没有提前安排好。”
【算上自己加的,就是三颗了……】
打发掉这些人,铃屋听见房间里的争吵声已经停了,于是敲门后又走进去。
“工藤悠二现在怎么样了?他在哪里?”
铃木次郎吉坐着,看到铃屋递来的诊断报告,浑身一颤:“怎么会这样呢。”
“似乎是因为药有问题,先生……”比起那个不知名的卖家,果然还是这些手下们更加重要。
“我早该想到的,这个人卖的一直都是武器,没道理卖这种没有用的东西。”闭上眼睛,铃木次郎吉一脸自责:“我是被女婿迷昏了头啊。”
从刚才开始就听见关于药的事,优子等父亲将报告放在桌子上立刻接过来翻看,随后担心地看向铃屋什司。
“铃屋姐,麻烦你去把他们带回来,再把家里的医生也请过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