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见到姜莘莘，沈璃便拉着她进入自己的房间，罕见地露出了脆弱忐忑的模样，“元莘——”

“我很有可能并非灵界之人，而是……”

那几个字沈璃无论如何也说不出来，只是默默地抬手放出自己终于修炼出来的异火，向姜莘莘展示自己的难言之隐。

姜莘莘原本并不在意，还以为沈璃是觉得自己的异火跟琉璃净火差距太大呢，结果就看沈璃放出来的凤凰火竟然带着丝丝缕缕的瘴气！

这就意味着沈璃的父母，至少有一方其实是世人口中的魑魅，甚至是等级较高的那一类火属魑魅！

姜莘莘只觉得头疼，“遭了，这种先天自带的瘴气想要清除的话可困难，也可遭罪了！”

沈璃低着头不敢去看姜莘莘的反应，没想到半晌竟然等来了姜莘莘这么两句话，她都一时反应不过来，“啊？”

姜莘莘深吸一口气，问道：“沈璃，你确定自己从未作恶，对吧？”

沈璃愣了愣，仔细回想自己自幼的经历，不太确定地问：“什么样的行为算是作恶呢？”

姜莘莘问：“滥杀无辜有没有？”

沈璃使劲儿摇摇头，“那绝对不能啊！”

姜莘莘又问：“贪污受贿有没有？”

沈璃再次使劲儿摇头：“不可能！”

姜莘莘继续问：“嫉恨构陷、强取豪夺、横征暴敛有没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