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莘莘连眼神都不愿意分给萧永这个白痴,只看明德帝的反应。
萧楚河立刻站出来维护琅琊王:“大皇兄说笑了,父皇安排的表演还未开始,皇叔岂能越过父皇?”
而明德帝只觉得万分丢脸,可还要先对姜莘莘赔笑:“让道长见笑了,这个孩子平日里就被教得不知天高地厚,实在失礼。这也是朕的疏忽,回去朕便让他重回学堂好好儿学学。”
萧永还想狡辩,他舅舅也想求情,但明德帝沉着脸,萧永也只能站出来领罚。
琅琊王原本也想求情,但姜莘莘清凌凌的眼神一扫过去,他也只能站出来打圆场:“诚如大皇子所言,微臣算得上如今北离皇室最为擅长剑术之人,不若今儿便请道长品鉴一二,皇兄意下如何?”
此事虽然因琅琊王而起,但也是萧永先撩者贱,明德帝还能明目张胆给琅琊王难堪,让朝野上下都知道他跟琅琊王这对儿同胞兄弟已然失和不成?
明德帝笑着同意了琅琊王所请:“便劳烦道长指点我这个弟弟一二了。”
琅琊王被架到这里,心里却有几分高兴。
这些年他忙于政事疏忽了武功,唯有弟子萧楚河跟自家的孩子萧凌尘这两个小辈才能叫他开怀,今儿有一个姜莘莘在上,有考校他武功的意思,他倒是真的放松了不少,也认真了不少。
琅琊王乘兴而舞,当即便有两位武将起身弹剑助兴,姜莘莘看着明德帝的脸色沉了一分,只觉得无语,却还要站出来收拾局面,干脆一甩衣袖,众人只见一幅近三尺的卷轴落地飞快地展开,还没看清楚画中内容,画中持各种乐器的伶人,竟然从画中走了出来。
众人齐齐惊骇,好一点的不过倒吸一口凉气,有那些不经吓的,竟然跌坐在地。
姜莘莘则像个恶作剧成功的纨绔子弟一样,往后一躺,还将一只脚踩在椅子上,直接招呼道:“为琅琊王奏一曲欢快的小曲儿助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