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而,送走使节后,袁术的脸色又阴沉下来。他深知,即便对刘表施压,自己军中缺粮的问题依旧亟待解决。年关将至,将士们若没有充足的粮草供应,只怕会军心大乱。想到这里,袁术的眉头拧成了一个疙瘩,心中暗暗发愁:“这粮草之事,究竟该如何是好啊……”
在营帐外,士兵们穿着单薄的衣物,在寒风中瑟瑟发抖。他们望着远方,心中满是对家乡和亲人的思念,更对这未知的未来充满了担忧。而此时的袁术,在营帐中来回踱步,目光中透露出一丝焦虑和无奈,他必须尽快想出解决粮草问题的办法,否则,这刚刚到手的豫章郡,恐怕也难以守住……
在袁术的营帐外,寒风呼啸,天色阴沉得仿佛要滴下水来。阎象身着单薄的长袍,在帐外苦苦哀求着要见袁术。他的声音在寒风中显得有些微弱,但却透着一股执着。
“主公,末将有重要之事相谏,还望主公能见末将一面!”阎象大声喊道,然而营帐内却毫无回应。
袁术此时正与杨弘在帐内商议着事情,听到阎象的声音,他的脸色瞬间沉了下来,眉头紧皱,眼中满是不耐烦。“哼,他还有脸来?不见!”袁术冷冷地说道。
杨弘微微点头,附和道:“主公,如今您有了豫章郡,又有了新的谋划,阎象那迂腐之见,不听也罢。”
阎象在帐外并未放弃,他依旧不停地哀求着,声音中带着一丝悲凉。“主公,末将实乃为了我军大业着想,还望主公给末将一个机会!”
过了许久,袁术似乎被阎象的坚持所烦扰,终于不耐烦地说道:“罢了,让他进来吧。”
阎象被允许进入营帐后,他快步走到袁术面前,单膝跪地,说道:“主公,如今局势危急,末将以为,我军不应再去追赶刘繇的残部了。应留下部分兵力守住豫章,然后大军赶紧返回大本营调集粮草。如今军中粮草短缺,若不及时解决,后果不堪设想啊。”
杨弘听了,立刻反驳道:“主公,刚刚拿下豫章郡,若是大军匆匆撤离,这豫章必定守不住。那我们此前费了这么大的劲,岂不是白费了?”
袁术微微点头,认同杨弘的说法,说道:“不错,这豫章郡好不容易到手,怎能轻易放弃。”
阎象着急地说道:“主公,没有粮草的供应,即便我们守着这豫章郡又有何用?士兵们饿着肚子,如何能坚守得住?”
杨弘冷笑一声,说道:“依我之见,不妨在这豫章郡继续搜刮,无论如何也不能亏待了大军,先撑过这段时间再说。如今豫章郡已在我们手中,派去刘表那里索粮的使节,只要能坚持到使节返回,便还有转机。而且,我们还可以向周边施压,比如那孙策,此前他暗助刘繇,我们正好可以以此为由诘问他,向他索要粮草。同时,也可再从大本营调回粮草。若就这么平白无故地撤军,之前的辛苦可就真的付诸东流了。”
袁术听了杨弘的这番话,觉得很有道理,脸上露出了赞同的神色。他看着阎象,冷冷地说道:“阎象,你总是畏首畏尾,如今杨弘的计策才是正理。你退下吧,以后没事别再来烦本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