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我们上课习惯手机开飞行,除了几个重要人物的电话能随时打到我们手表上,其他消息一概不理,教学态度嘛,什么事儿下了课再说。”娄景辉道,“结果人家诺奖来电话,打了好几遍根本没打通,其实他们要是早几分钟宣布,赶在课间是能打通的。”
“教室后排有学生玩手机,突然站起来举着手机喊,老师你得诺奖了!”纪天和大笑,“当时给我搞愣了,上着上着课突然来这么一出,我脑子里全是讲课内容,好几秒没反应过来。”
“老纪你们班课堂纪律不行啊,还有上课玩手机的!我们班学生都在专心致志听课,压根没看到新闻。”娄景辉调侃,“先是听隔壁教室尖叫起哄,我们还愣了,不知道怎么回事,然后有他们班的学生兴冲冲跑过来,在门口给我祝贺说娄老师你拿诺奖了。”
“我俩讲课风格不一样,我上课严肃,因为平时能讲课的时间少,每次上课我想尽可能多教点,讲课速度快,有些学生跟不上,会拿手机在底下录音转文字,回去慢慢看。”纪天和解释,“老娄上课喜欢讲笑话讲八卦,跟学术相声一样,一堂课下来学生哄堂大笑十几次,所以他的学生不玩手机,听课比玩手机有意思多了。”
“我作证!纪老师娄老师的课我都蹭过,纪老师的课确实高强度,一节顶十节,想短时间冲刺猛学点东西推荐去听纪老师的课。”卢庚在一旁插话,“娄老师的课真就相声专场,有些科研项目压力大的同学快厌学了,去听一节就能重燃学术激情!比心理医生还管用!”
“我俩都没料到能拿诺奖。”纪天和继续道,“确实很意外,提前料到的话就不会手机开飞行了,肯定等着。”
“为什么没料到呢?因为确实我俩做的工作不算什么,这次发奖是因为返老还童药,这项目主要归功于我们老大宋河还有相晓桐,他俩得奖实至名归,我俩属于躺赢。”娄景辉笑道。
“没错,我俩这波真成躺赢狗了,可能诺奖评委会不清楚我们的研发细节,才稀里糊涂给我俩也颁奖。”纪天和道,“真正关键的思路、预判、指挥都是两位老大宋河和相晓桐做的,我们这些人只是听令干活儿而已,我俩的贡献平平无奇,并不比团队里其他小组长或组员高多少。”
“可能占了论文的便宜,我俩后来又做了不少相关实验,发了一些论文,看上去好像我们是返老还童药的骨干。”娄景辉道,“要是我们能拿诺奖,我们整个团队还有一大堆人有资格拿诺奖。”
“怎么弹幕好多人在刷会舔啊?忠诚?舔功一流?”纪天和凑近看了看手机,“不是啊!我们不是在舔老大,实话实说而已!”
“哈哈哈哈哈没办法,事实就这样,说出来一听好像我们在舔老大。”娄景辉大笑,“真不是妄自菲薄,我们心里有数,返老还童药这项目,整个团队缺了我俩照样能做出来,但缺了老大就玩不转了,纯属老大带飞!老大带我们能把项目做出来,换个别的团队,老大也能把他们带出来!”
“哎,不解释了,你们爱信不信吧!”纪天和无奈地笑。
“好下一个问题,这次诺奖的巨额奖金,两位老师打算怎么花?”卢庚继续采访。
“嗨!这才几个钱啊!”娄景辉大笑,“我们早就亿元户了,千把万奖金算不上巨额。”
“别忘了我们跟着宋河混的,众所周知,老大的一贯风格就是疯狂发钱,阵仗好像印钞厂是他家里开的一样。”纪天和形容,“大家想感受一下就来前科大吧,天天下钱雨!出门一趟不打伞,浑身能被钱淋透!公厕里大家撒的尿都带金粒子!”
“我打算把这笔奖金发给学生。”娄景辉豪爽,“直接拿瑞典克朗的现钞,给表现好的学生们发一发,激励他们将来也拿诺奖,分三届发下去吧,欢迎新生们来蹭我的课,每堂课我都发几张!”
“我投资一半捐一半,从星际科研平台上找点科研项目投,再给老家中学捐点钱。”纪天和表态,“我老家蛮穷的,全国最穷的县城之一,中学实验室相当简陋,捐点好的实验器材过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