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顾家小儿如何了?”
“已经启程去往京城了。”
“但此次世子贸然去往顾家,已经引起了京城里那位的注意了。而且顾家也派来了人,尾随着探查到了,我们的人,甚至还被他们抓住了一人,虽然,第二日发现其已经咬舌自尽,但难保有所……”
南淮王眯起眼睛,眼中闪过一丝狠厉,“顾家这小小门户,简直是不自量力。本王绝不容许有人打乱我的计划。”
在南淮王的大计当中,他想把禅长林培养成完全听话的棋子,在计划未成之前,不允许有一丝错漏。
可顾家的出现,不仅让禅长林动了真情,而且他们的手伸的太长了,这在南淮王看来是极大的变数。
“你有何提议?细细说来。”
南淮王禅钨端坐在高位之上,目光缓缓地落在了下首处的幕僚远鸣身上。
只见远鸣低垂着头颅,恭顺地站着,被宽大袖袍遮掩住的手腕。
透过那层层叠叠的布料,隐约可以看到有一道触目惊心的伤痕横亘其上。
再看远鸣的右手,虽然看似正常地垂放在身侧,但只要稍加留意便能感觉到其明显的虚软无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