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簪子怎么可能还在这,要么簪子一早就不在白阿生这,要么就是被白若生搜罗了去。”

顾厌白说着,随即缓缓松开了姜倾梧,声音也压低了些,“别找了。”

姜倾梧看着眼前的鲜红,听着顾厌白的话,心也不由的沉了下去。

“姑娘……”挽月喊着,从木床单薄的床被下,找到了一封血书。

说是血书,不过是一块白色里衣上写着的血字罢了。

姜倾梧看着挽月捧着那块血迹斑斑的血书,转身迎了过去。

那块里衣上,用手指做笔,鲜血做墨,只写了十个字。

【泛泛之交也,过而应弃之!】

顾厌白看着清晰秀气的十个字,心里也不由的微微一紧,下意识的看向姜倾梧。

姜倾梧默默攥紧了手里的血书,猩红的眸子里,泛起晶莹的光。

“泛泛之交?应弃之?”

姜倾梧苦笑了一声,脸上瞬间布满了杀气,转身抓起桌上的刀,便冲了出去。

前院里,唐芝手下已经全部被拿下。

唐芝跪在燕修宸面前,正在哭诉什么,转头便看到姜倾梧提刀冲了过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