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福德,你不会也是国师的人吧?”
皇帝的声音传来,福公公腿一软,吓得扑通一声跪倒在。
“皇上,老奴冤枉啊!老奴真不知国师竟然敢这般大胆,不若、不若老奴去请方将军来?”
秦怀站在原地没动,眼眸中充满着杀意,冷声道:“不用,朕倒要看看他到底有多少后盾。”
他的江山,谁人要敢夺,那一定是自寻死路!
福公公看着书房内一团乱,皇上的衣衫也都沾染着墨滴,他小心翼翼的开口:“皇上,奴才伺候您洗漱。”
秦怀扫了眼满地的墨汁,揉了揉太阳穴,声音满是疲惫道:“叫人将这里收拾一番,不用传口谕,水仙册封安贵人的事先缓缓。”
福公公听闻,心里松了口气,赶忙应道:“奴才遵旨。”
——
容衍的马车在出宫的路上,碰遇到了皇后的娇子。
慕容芸看到是容衍的马车,主动命人停下,颔首轻喊了一声:“国师。”
马车里的容衍正在学编头绳,听到皇后的声音,便收了起来。
掀开帘子一看,对面的皇后欲言又止,似乎想说什么。
容衍起身下马车,抬手作揖道:“见过皇后娘娘。”
下来娇子的慕容芸赶忙虚扶了一下,客气道:“国师免礼,本宫拦你,也是想问问宝娇的事。”
听闻他家小丫头,容衍淡然开口道:“不知娘娘想问何事?”
这附近也没有什么人,慕容芸也没有卖关子,面露认真开口道:“本宫与宝娇有缘,想给讨个县主的名号,不知国师意下如何?”
容衍看了眼皇后,反问道:“娘娘何出此言?”
慕容芸眼眸温和,解释道:“前几年便想着给册封,但皇室宗亲女眷太多名额不够,太后并未同意,因此耽搁许久,昨个说起此事,太后并未反对,我便想着尽快办了。”
这也是她在太后面前说不少好话,又有宗儿的份上,才讨来的一个名额。
她懂得感恩,也一直记着恩情。
当初若不是宝娇一家出手相助,秦怀哪能登得高位,她一个侧妃焉知能成为一国之母。
眼看着皇上愈发的痴迷权利,谁知再过些日她这皇后的位子还保不保,所以她一直记挂着此事。
宝娇快十二岁了,得一个皇家封赏的县主的名号,日后寻人家也多了一份倚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