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后院静悄悄的,
李夫人隐约能听到前院人们的嘈杂声,拧着眉头说道:“这些人们怎么一点眼色都没有,我文君可是新晋状元郎,比一个小小的淮州通判官职大多了。”
李娴兰没好气说道:“都怪姨母和信玉表哥没有介绍咱们给大家伙认识,那些人恐怕还不知道咱们是状元郎的家眷。”
李夫人原本还有些心里不安,听闻女儿的话松了口气,说道:“也是,刚才都没顾上说,大家伙还不知道呢。”
说着,李夫人又看了看日头。
“时辰不早了,抓周应该开始了,你姨母怎么也没派人来请咱们?”
李娴兰听完也起身,走到门口望了望。
看着静悄悄的院子,她心中有被忽视后的愤怒,回头和娘说道:“姨母方才还那么讨好咱们,转眼又将咱们抛在脑后,日后我看咱们不结这门亲戚也罢。”
李夫人欲言又止,可随即想到儿子是状元郎,又有了底气。
两人呆在屋里没人送饭,也没人来问候,李夫人揉揉肚子同女儿说道:“娴兰,别人不来请,咱们便自个儿去前院,咱们表明身份,有的是人恭维。”
李娴兰早上没心情吃饭,这会儿也有些饿了,便点了点头,“嗯。”
母女二人出门朝前院走去。
前院,
小平儿一手抓着小木剑,一手拿着毛笔,终于纷纷夸奖称赞道:“小公子日后定是文武双全的能人……”
抓周完,方信玉便又招呼大家去院子用餐。
“老师,您慢些。”
方信玉扶着恩师,李文山笑着摆了摆手,“老夫身子骨还硬朗着呢,你不必守着我身旁,多去陪陪娘子娃儿。”
方信玉回头看了眼,随后,无奈和老师笑了笑。
秋雁怀里抱着平儿,身旁岳母和娇娇宝芽两位妹妹都围着,还真没有他的位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