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玉婉心里憋着一口气,但是没有理由发作,就只能憋在心里。
到了刘大夫那里时,她依然别扭着。
“这是怎么了,谁惹我们的苏神医生气了?”刘大夫像个慈祥的爷爷哄孙女一样,哄着苏玉婉。
“师父,还不是你的好干儿子付元庆!”
苏玉婉每天都来师父这里报道,却好几天都没见付元庆来过这里了。
刘大夫也好奇。
“你不说我都快忘了这臭小子,大年初一认了我做干爹,结果这几天根本不见人影了。天天从镇上过,居然都不来看我,这臭小子。对了,你怎么这么生气,你见过他了吗?他惹你生气了?你别急,师父这就去十字路口截他,帮你出气。”
“师父!”
苏玉婉拦下师父,把付元庆和那不知从哪里冒出来的陌生女子的事情,如实告知。
说完,依然心中难平。
“师父,我也不是怪付大哥,可心里就是不舒服,他明明说要娶我大姐的,怎么转眼就要娶别人呢?我大姐心里也是有付大哥的,要是知道了这件事,还不知道有多难过。”
刘大夫已经几天没见过付元庆,对女子的事还真不知情。
他急得直在原地打转,却还安慰苏玉婉道:“徒儿你放心,为师今天一定给你问明白这件事。”
付元庆拉客都是从镇上的十字路口出发,一天两三次,刘大夫只要去那个地方等着,准能等到人。
不过这个时辰,付元庆已经出发了,他只能等他大概回来的点再去看。
师徒俩正说着,裴周又骑马来接苏玉婉,两人便直接去了县城。
苏玉婉治对了症,王夫人的身体恢复的就特别迅速,今天一见,她已经能下床走几步路了。
苏玉婉想着王秀才的事,便委婉地谢过王夫人。
两人谁都没细说此事,只心照不宣地笑笑。
王侍郎应酬归来,交给苏玉婉一封信。
正是京城工部的负责陶瓷的工匠写来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