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么说来,他们队伍里还是有那个人的眼线…
现场除了两个卡痕以外,没有其他痕迹,更没有能查明那人身份的线索。
“我觉得,还是先想办法将队里的眼线拔出来更重要,不然你随时都会被置身于危险之中。”许穆闫趴在地上,不断调整姿势,幻想着恶人当时的心境。
不耐,焦急,寒冬中的纣阳城,夜晚的气温低达零下十七度,那人穿着厚重的军大衣,戴着棉帽,嘴中叼着烟,耐心等待猎物的出现。
眼睛在瞄准镜上停留,看着远方驶过来的车辆,测风速,计算车速,加之空气阻力。
就是现在…
扣动扳机。
枪支中的弹簧迅速将飞镖弹出,刺破下面车辆的轮胎。
车子失控。
迅速起身,更换狙击位置,找准时机扣动扳机…
许穆闫睁眼,起身走向楼顶的另一个角落,蹲下身,护栏的石台上有一个很浅的脚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