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如送他去哪一个犄角旮旯,陈玉生在心里默默接话道。
他可不敢再让南容珏继续这么说他下去了。
陈玉生嘿嘿一声,就打断了南容珏的话:
“老板,我真的是一片好意误用了啊,我瞧着大家的气氛不太融洽,这才找了凯尔拿来的点酒,想着大家把酒言欢吗,谁知道,一时竟然忘记了这酒的后劲比较大。”
南容珏冷笑回之,显然不相信陈玉生这套说法。
陈玉生紧张地吞咽,凑到南容珏身边,俯身小声问道:
“老板,你昨天怎么会喝那酒的啊,我记得特地没有给你才对啊。还有秦小姐,表现也是怪怪的,虽说是秦小姐说是她的错,可是这错在何处,我们也不知道个内情,遇见秦小姐,她也是低头避而不谈,这……”
南容珏坐着的身子往一边挪了几下,硬是躲在了病床的边缘处,一张臭脸,颇为嫌弃。
南容珏哪里不知道陈玉生突然提及此事的意图,不过是想寻个由头打断他的话罢了。
“那酒是我自己一时没忍住喝得,秦玥自责不过是她没有阻止,与她无关,你就这么和他们解释就是。”
陈玉生盯着南容珏那张冷冰冰的臭脸试图从那上面找出一点突破口,可是硬是没有找出点点蛛丝马迹。
陈玉生和自己从小长大,南容珏的很多习惯他都知道,甚至有时南容珏都要感觉陈玉生快要变成了另一个自己。
但南容珏说的话句句皆是他心中的真实所想。
陈玉生自然找不出点问题。
“哦,我这就和下面的人吩咐。”
“二爷那边也如此解释?可,他想必已经对于您的身体产生了疑问。”
“无事,他要查就去查好了,这些事情终究会被人知晓。”
“是。”
这想知道的事情没能探听出来,陈玉生就想溜之大吉。
不动声色地,陈玉生悄咪咪地就缓步慢慢后退。
一切进行的十分的顺利。
脚跟刚好触碰到房门之际,南容珏却转过了头,含笑凝视:
“陈玉生,我话还没说完,你跑什么,啊。”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