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人欣喜不已,刘盈并非收买人心,而是真情实意,希望两个追随自己的老弟兄过得更好。
“陛下,咱们此番出宫已经太久,是否打算启程回去?”
郑茂尽忠职守,身为刘盈的亲卫,他始终保持着警惕。
“回去?太早了!朕还要商议,日后琼布和庞辕,如何治理草原的事情。”
“对了,让卢琯过来见朕!”
郑茂不敢耽误,随后便带来了紧张不已的卢琯。
“罪臣,拜见陛下!”
以前的卢琯何等意气风发,如今却变得谨小慎微。
“叔父何必紧张,来这里坐下。”
“是,陛下!”
卢琯身子一震,至少刘盈这般称呼自己,已经说明原谅了他。
“我阿父,去世之前,也一直惦念叔父。”
“您与他是发小,可谓异父异母的亲兄弟。”
“阿父这辈子都没有想到,有朝一日您会选择背叛。”
刘盈话音未落,卢琯已经泪流满面。
“陛下,臣也不想……但这件事情,是臣与先帝书信商议过后,才决定的事情!”
卢琯随后拿出一封书信,刘盈简单看过,的确是刘邦的亲笔信。
合着卢琯背叛,逃遁向漠北草原,全都是刘邦一手策划。
难怪当初自己要追袭卢琯,被父亲百般阻拦。
卢琯哪怕背叛,也没有派兵攻击汉军,而是选择直接逃走。
“委屈你了,叔父!”
“唉……也就是陛下贤明!先帝故去的那一刻,罪臣以为这辈子没法回到大汉了!”
“朕此番前来,就是接叔父一家,回到长安享福。”
刘盈淡然一笑,卢琯点了点头,这些年在草原他已经足够疲惫。
刘邦的故去,就像一根针,令卢琯无法释怀。
哪怕回到长安,没有了故人,卢琯依旧觉得孤独难熬。
“陛下,西域一定要握在手中,以防冒顿单于死灰复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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