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身上的瘙痒却在那时拖住了他的步伐,那痒痒粉,只是少许都足以让人疯狂,挠心抓肺。
但颜左,洒了自己整整一瓶。
他不仅皮肤痒,甚至感觉骨头里都有虫子在爬一般。
他疯狂抓挠全身,将肌肤挠破,甚至想要挠骨头上的痛,缓缓爬向了那些所谓属于颜凉的刑具……
只要……只要割开自己的肉,是不是就不会那么痒了呢?
那时候他那么想着。
随后,眼前出现了一把斧头。
是颜左递来的:
“秦江,用这个剖开手臂……就不痒了。”
他实在太痒了。
鬼使神差地便抬手,接过了那把斧子,随即便要往自己的手臂上砍去。
深入骨髓的瘙痒是穿透肌肤的,他的指甲抓破了肌肤,满身血痕都感受不到疼,疼痛都被痒意覆盖了……
就在斧头刚砍进血肉的瞬间,剧烈的疼痛终于取代了痒意,让他脑子嗡地一声清醒过来,止住了继续用力的动作。
颜左见此,得逞的笑容一顿,眼底满是阴翳质问道:“你停下做什么?”
“继续砍啊!”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