宣武侯府的这桩轶闻托五皇子的福,被传得到处都是,差点毁了他们夫妻二人的风评。
“那可不一样,我所图和大小姐所图并无冲突,且我是什么身份,一介草根,能进侯府做赘婿其实是高攀,大小姐又是一等一的美人,虽说一开始是假的,对我来说是个机会。”
“既能抬高身份,又得个美人,这辈子不入侯府,我哪有这样的造化,重新投胎差不多。”
看元宸万分诧异的样子,萧天洛将酒杯一顿:“怎么,驸马觉得我的想法不对?”
“如今是王权社会,官大于民是不争的事实,侯府又是有风骨的府邸,虽说有签契书,但我骨子里相信他们定会守诺,你当宣武侯府为何在民间有那么大的声望。”
“不过我这人做事谨慎,就算相信也要签契书保证自己的权益,假如没有和大小姐生情,我要带走当初的嫁妆,还能得一个自己的孩子,怎么算都不亏。”
“驸马说说,这事虽是假的,但对我有什么坏处?日久生情是意料之外的事,但是公主与驸马的情况不一样啊,从一开始就注定不可能复制我和大小姐的剧本。”
元宸听得气闷,又是一杯酒饮干,红着双眼道:“是我贱。”
可不是你贱,当初被公主弄成男奴,在公主府没少吃苦头,当街鞭打都不算什么了。
听大小姐说,在府里的时候公主做得更过分,让这堂堂的三皇子为她洗脚、擦身,埋首称奴,动不动就是一巴掌,一脚踹过去,更不要说数不胜数的言语攻击。
从当初的男奴到能爬上公主榻上的驸马,这样的反转当事人都没有想过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