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将想法告诉老侯爷,老侯爷眼珠子一转:“你这个想法倒是好,不过大可不必啊。”
“为何?”萧天洛其实心中一喜。
“他们又没有犯罪,杀人放火或盗窃抢劫尚有人管,府衙管不着他们,咱们能管了,再说了,黄归的事情与咱们无关,不让他们在天香楼瞎说就行。”
老侯爷其实和萧天洛想到一块去了,都是不喜那黄家,懒得替他费心思拦人。
萧天洛将这件事情压下不再说,上了马车,回到府里的时候才知道高凝婉和安乐小郡主刚走,两人过来待了大半天,带走了买给她们的大齐特产。
高凝婉的确有了身孕,祝久儿听说了天香楼的事,就想到高凝婉所说,忧心忡忡道:“黄归似乎一直在找人,看来他并非如我们所想的准备以不动治万动。”
萧天洛心里一咯噔,黄归真的心虚?
“向小将军听了我们的建议在东营老实当差,他成日里出入那里,多少还是有所耳闻。”
“恐怕不止是有所耳闻,而是刻意留意,这小子……”萧天洛咬紧牙关道:“莫要把自己砸进去了,罢了,他现在是高相的女婿,黄归要动他也得想想后果。”
不得不说身份就是最好的保护符,元宸如此,向小将军也是如此,千年后也是如此。
萧天洛眉心直跳,总觉得自己回来这安稳日子过不了几天,不过他也害怕那墨菲定律,不敢再往下想,他尤其不后悔今日在天香楼的发作,趁早与事情撇清最好。
这可不是怂,一时意气有个屁用啊,关键时刻是能要人命的,在有株连规则的古代,可能会害了全家上下,这样的风险他没脑子地跑去冒,疯了吧。
祝久儿看他心事重重,手指伸到他的眉间掰了掰:“少皱眉头,三个小家伙极喜欢那鹿。”
原本觉得那小鹿从异乡过来这里好像有些郁郁,总是提不起劲,无事就趴在地上不动。
这两日三个小家伙总是跑去瞧它,冲着它又笑又乐的,居然让那只小鹿焕发生机。
原本躺着不动的小鹿也愿意从地上爬起来,来到栅栏边上望着三小只,到下午的时候,听柳絮说那只小鹿居然冲着三小只叫起来,还试图伸出头去触碰他们。
这可是件好事,鹿鸣就是好兆头,祝久儿对此深信不疑,此时提起时也是带着喜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