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欺负她了?”阴森刺骨的声音在男人身后响起,犹如暗处的毒蛇随时对人咬上一口。
男人彼时吓得喉咙发出“咯咯”声,瞪大眼睛,看着那骇人的刀光眼中布满了惊讶、恐惧和悲哀。
“不说,这舌头拔了!”
“冤枉啊,我从未欺负过任何人。”
“是吗?”
那把刀离自己的脖子更近,男人头往后扭,余光瞥见一戴着面具的黑衣男子眼中是充满了怨恨。
被一脚踢滚在地上的男人连滚带爬,跪在男人面前道:“小人知错了,小人不该前往腾云村偷东西。”
黑衣男子扭了扭脖子,沉声:“就这?”
“不!还有我不该色欲熏心,打算对石绣花那婆娘欲行不轨,还想要偷拿她兄长的抚恤金。”
“没了?打算对石绣花那样,命不要了?”
一声声简短的质问犹如一道道催命符,男人心中的压力崩塌下来,忍不住大哭:“呜呜呜……”
“喜欢哭啊?要不然把你眼珠子一颗颗挖出来,你看着哭。”
想到自己提到石绣花黑衣男子生气,男人立马转移话题:“不,是我……我本欲对石安那个婆娘。”
“对那婆娘什么?”
“因为石安那婆娘腰包鼓,我在赌坊输了银子,若是不赔偿,我这身家性命不保。加上那婆娘姿色不错,反正石安不喜,我打算占点便宜。”
“呵!”
“是……是我为石绣花抱不平,因为石安那婆娘拿走了石安全部的抚恤金!”
黑衣男子不再听男人言语,手起刀落,不知何时断了男人的后。
“啊!”
那男人疼得晕死过去,不是死,亦是心如死灰。
黑衣男子看都不看一眼,嫌弃地把自己的刀擦干净。
一声呼哨,一匹白马从暗中奔腾而来,男子翻身上马,看向那腾云态势的半山腰。
不知在那徘徊了多久,最后那一人一马才借着黑暗离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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