咖啡馆，顾一笙点的咖啡，不加糖，很苦。

但苦不要紧，可以提神。

“说吧，你想做什么？”

顾一笙淡着目光，很漠然的问，从头到尾，不爱也不恨，是已经完全放下的状态，把他当个陌生人看。

“我说，爱……你愿意听吗？”

厉南城说，他炽热的视线看着她，似乎一寸一寸要视奸她的感觉。

那目光太烫，烫得顾一笙以为他是变态。

不，他是真的变态。

当然，也听懂了他话里另外的意思，她喝了口咖啡，压了压心中的燥意，冷着脸说：“有病去看病，别在这里秀下限。”

厉南城叹口气，他没有秀下限，他是真想她。

把手中的DNA检测报告推过去：“笙笙，你仔细看看，这报告不会作假，她们就是我的女儿。”

他视线眷恋又温柔，也是从来没有想到过，笙笙会为他生了一双宝贝女儿。

所以，她还是爱着他的。

所谓的那个姓宋的男人……都是假的。

“是又不如何，不是又如何？她们是我一手养大的，也跟你没有关系。”

“这怎么能没关系？从生物学上来说，我是她们的亲生父亲。”

“哦！也可以不是。”

顾一笙再喝第二口咖啡，她数着自己喝过三口后，如果厉南城还不罢休，她也没耐心了。

厉南城捂着胸口，除了心口疼，被她气得脸也有点疼。

但是，这是自己喜欢的姑娘，是自己想了五年，又恨不得随她而去的姑娘……她能好好的活在他的眼前，就已经是上天保佑了。

他不能发火，不能生气。

手压在胸口，片刻之后，又说道：“你不可以这样的。我是她们的父亲，这个事实无法改变。总不能孩子大了，以后问起来的时候，说爸爸去哪儿，你又该怎么回答？在她们成长的过程中，需要父爱。”

“这就不必厉先生操心了。在她们很小的时候，还不会走路的时候，我就告诉过她们，她们的爸爸早就死了。至于父爱，她们也会有的，但不是你给。”

厉南城：！！

他好好活着呢，咒他是吧！

对于如今的顾一笙，他是打不得骂不得，哄还不听，宠也不行……全身都是刺，无法下手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