每经过一个虚空通道，秦恒都能察觉到有人在观察自己，明显是尘族的眼线。

不过他没有在意，依然保持着自己的节奏。

第三日，当他们穿过第五个虚空通道，又往前飞出几亿公里之后，前方的虚空忽然变得沉重，一道道强大的神念封锁了周遭空间，限制了他们的前进。

震岳紧张道：“虚空子大哥，遇上敌人了，好像很强！”

秦恒很淡定：“慌什么，一个主神和几十个上神而已。”

震岳：“主神！而已？”

下一秒，前方黑幽幽的虚空有了光彩。

一道大海的虚影投映在星空之中，宛若汪洋倒挂，从中浮现出一尊身高八千多万公里，身披鱼鳞甲的人类永恒领主。

在其周围还有四十多个七阶到九阶的星主，其中三位实力较强的，和之前那个尘雍差不多，甚至还要厉害些。

“你……就是虚空子？”那永恒领主俯视着渺小的秦恒，高高在上的问道。

麒麟震岳立刻扮演好自己的角色，神念向秦恒传音解释道：“虚空子大哥，此人是尘族第四元老，人称尘海主神，成就主神之境已经有两千纪元了，好像是个中等主神。”

永恒领主有四小境，初入，蜕变一次，蜕变两次，蜕变三次。

在旧宇宙，则被称为初等主神、中等主神、高等主神、巅峰主神。

所谓中等主神，也不过是蜕变了一次而已。

秦恒并不惧怕对方，从容道：“是我，你是来臣服效忠的？”

“哼，不自量力！”

尘海主神神念发出冷哼，宛若闷雷击打在神魂上，令人难受。

他道：“虚空子，我给你一个自裁的机会，自己了结。否则等到我出手，你连重生的机会都没有。”

震岳有点慌了，小声劝秦恒：“大哥，要不咱们跑吧……”

秦恒从麒麟鞍上爬了起来，淡淡说道：“口气不小，就是不知道本事如何。我也几万纪元没动手了，今日正好拿你找找感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