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德帝得了女婿鼓励,心头一暖,“我也是这么想的。御史言官们只在京城道听途说,闲着参一本,想着就弹劾一个。所以我打算,言官们每三年轮流从地方官里提拔上来行使权利。”

岑鸢一听,就知明德帝这一年里没少琢磨官员的职权。他眸色渐深,知有个惊天大秘密将不会再困扰他和夫人了。

他由衷且真心拍了个马屁,“难怪我家小姑娘总说‘吾皇圣明’。”

明德帝却没被这个马屁拍晕,倒是话锋一转,面色凝重,“其实朕真正退位的原因是......”

暖阁里,时安夏已不知是第几次说这话了,“母亲,您别光顾着傻笑呀,也说来我听听好不好?”

她一边亲自给趴在软榻上的夜宝儿上药,一边陪母亲聊着天。

唐楚君捧着暖手的茶杯,脸红通通的,“我没笑啊。”

她是没笑,就是那笑自己跑脸上了,赶都赶不走。眸色那么亮,原本干裂的肌肤竟一日之间润了。

夜宝儿有一搭没一搭摇着尾巴,狗尾悠闲扫在一黑一白的两只猫脸上。

那只小奶狗将小小的身子团成团,恨不得把自己做成个脖圈,挂在夜宝儿颈项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