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安夏对于给父亲添堵,总是不遗余力,“此后,黄大人所撰文字遂为记录之典范。至此北翼所有重大赛事,皇上都钦点黄大人亲自记录。”
时成轩持续翻白眼。
记记记!朝廷官员就那么几两银子!穷死他得了!呲!
时安夏平静的语气落在时成轩耳里却变得刺耳,“再后来,礼部将其任职期间所有公开记录辑录成册,刊行于世。朝中官员几近人手一册。终至流传民间,争相传阅,至今未有能破其书售之记录者。光是我哥哥与裴钰那场斗试的记录,连民间诸多小儿都能背诵。”
她笑着转头问父亲,“您知道这意味着什么吗?”
时成轩偶尔也不蠢,精明的目光里透着浓浓的嫉妒,“意味着什么!意味着他靠我儿子赚钱了呗!”
时安夏点头,脸上洋溢着笑意。
没错,黄大人因此从一个两袖清风的穷官员,肉眼可见变富了。
据说,他换了宅子,换了马车,还把家里的老娘接到了京城过日子。如今正是有头有脸的京城才俊,仕途亨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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