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由得想当初若是心儿也能及时回头,何至于走上这样一条不归路呢?

于素君忽然发现了一个奇妙现象。但凡听从了时安夏建议的人,都走上了坦途。

反之,则是绝境。

她又想起偶有一天做的那个梦,梦里丈夫位高权重,似乎也是因为这位侄女的提拔。

梦已模糊,她记不清了。且梦就是梦,本来混乱不堪,大多都是她和丈夫反反复复怄气的画面,反倒忽略了被称为“娘娘”的侄女。

于素君心思一动,伸出手向时安夏,悄悄说,“夏儿,听说你会看手相,给我看看呗。”

时安夏笑,“我哪里会看手相?不过偶尔胡诌几句,当不得真。”

“那你给我胡诌几句。”于素君不依。

众人见此,便纷纷围了上来。

郑巧儿打趣,“就给说几句呗,我家夏儿金口玉言。来来来,排队啊,素君看完轮到我看。”

众人大笑,时安夏抚额,倒也装模作样看了看于素君的掌纹。

她面色平静,很有些江湖术士的深沉,“大伯母是个敢想敢做的性子,却也好强,容易伤神。有时候打落牙齿和血吞,也不肯让人知道自己的难处。似乎三十八岁是个坎,该有一劫,若能度过,当长命百岁。若不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