确实面目全非了。她原不是这样的人。
时成轩又问,“你要当祖母和外祖母了,难道心里不难过?”
唐楚君没听懂,“为什么心里要难过?”
“因为这显得咱们老了啊。”时成轩理直气壮。
唐楚君:“......”
她想起了早前女儿的一句话,就照搬过来,“你若是不愿意当祖父或是外祖父,也可以不当。往后,孩子们不认你就是了。”
时成轩从前妻眼里看到了和离时的决绝,心里喟叹一声,“其实我找夏儿真有事。”
时安夏早就在门外听半天了,款款进屋,对父母亲行了一礼,才道,“父亲有什么事?说吧。”
时成轩瞧着出落得越发明艳的女儿,面上带了丝讨好,赶紧从怀里掏出本册子,“夏儿你先坐下,站着累。你看,我在练和体字。你瞧瞧我写得好不好?”
时安夏怀着孩子不敢久站,也没客气,坐下后随手接过册子一翻,须臾道,“父亲若能沉下心思来练练字倒是挺好。暂且不论这字好与不好,至少练字练心,养性养身,对您也是有诸多益处。”
唐楚君坐在一旁吃茶,哭笑不得。这话不是应该长辈跟晚辈交代的吗?
现在倒过来,也就时成轩能有这福气了。
时成轩眼巴巴地问,“怎么就不论字的好与不好呢?夏儿,你还是论一论呗。难道就没有一点可取之处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