申院使那口气却没松,闷闷的,“你不也没探到喜脉吗?”

梁雁冰笑得更开心,“我就是医术不精,所以才要活到老学到老啊。我准备跟孟娘子好好学几手,有备无患。”

卓祺然悠悠接话,“说了子蛊能护她母子平安,还不信。”

他炼的蛊他最懂。自从早前那对子母蛊害得宿主两人同归于尽后,他炼起蛊来就存了几分谨慎与温和。

换言之,他炼的蛊以滋养为主,既能护住母体,又能温养胎儿,绝不会伤及宿主分毫。

卓祺然目光转向窗外。

他隐瞒了一点,当初炼子母蛊时,他滴入了自己的血。

一旦时安夏真到了危机时刻,他是可以想办法护住其心脉以徐徐图之。

可他不想说。

一是这些人根本不信他,还随时怀疑他有异心。

二是若他说出来,别人会以为他留了一手,以此要挟。

算了,吃力不讨好,懒得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