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公司规定任何股东退出,一元回购所有股份。
但勇哥说看在你在公司这么多年还算勤劳,让我打个电话给你,说吧,你想拿多少钱!?”
勇哥让阿平给我打这样一个电话,看得出他对我依然相当失望和气愤。
“平哥,你帮我转告勇哥,真不用!
这些年在他和海哥的带领下我也赚了不少钱,我所有股份,全部自愿转给他和海哥。”
这全是我的肺腑之言,绝无半点矫揉造作。
阿平沉默一会,又问道:
“你准备去哪?”
“额……我还没想好……”
“你是去自己开店还是怎样?”
阿平这句,令我瞬间明白他心中的顾虑,又或许是海哥、勇哥的顾虑。
“平哥,我还没任何打算。
我会离开深圳,至于公司的员工,无论是谁,无论和我关系如何,我一概不会带走。
我会尽量为公司维护稳定,待局势平静,我会主动断了和他们的联系。”
我想,这个答案应该可以让他们大为放心了。
果然,听我这么说,阿平不再多言,随便应付一两句便挂了电话。
秦弦不知何时已把我抱在怀里,抚摸着我的头,见我通完电话,叹了口气:
“唉……
这么说,你真是什么都不要了?被扫地出门,净身出户,还要帮忙擦屁股?”
我笑笑,有些思想不太想解释。
见如此,秦弦也不再多问,脸贴着我的脸摩挲了一会,道:
“听我的吧,去广州,行么?”
我看着秦弦,她目光甚是坚决,便问道:
“哪天我要是落网了,查到你头上,追究你包藏之罪怎么办?”
“哈!”
秦弦闻言,不但面无丝毫担忧之色,反而目光一亮,
“那我就跟你一起坐牢去!到牢里去做一对双宿双飞的苦命鸳鸯!”
秦弦的表现,也令我松弛了些,既然她如此坚持,我想了想,终于决定了下来,点了点头:
“行!听你的!去广州……”
秦弦见我答应,大喜过望,身子一个扭动,迅速将我压在身下,一顿猛亲。
又折腾了一会,秦弦拉我起身,带我去吃饭。
她跟家里打了招呼,说要回广州娘家一趟,孩子有保姆照顾,并不用担心,而她老公,本就着家少,这几天更是已经出国。
因此,她正好可以心无旁骛地陪着我。
晚上我们依旧在公寓度过。
第二天一早,和我回水榭花都取了行李之后,秦弦便开车带我上了前往广州的高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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