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事儿,陆颂也知道了。

陆韵哭了很久,眼睛都肿了,好不容易睡过去陆颂从公司过来。

“那个男人走了,更难查了。”陆希说。

陆颂,“你怎么知道?”

陆希看了眼熟睡的陆韵,“跟个孩子似的,还说梦话呢。”

陆颂:......

“走了就别想再来,彻底断了也好。”

陆希可没这么乐观,“韵韵认真了,我怕很难走出来。”

“好男人千千万,再找一个知根知底的。”

“你说得好听,那些男人谁不是图我们家的权和钱。”

陆颂摊手,“有什么关系,我们家给得起!韵韵的身体本来就特殊,普通男人谁愿意承担这样的风险?”

陆韵睡得迷迷糊糊,兄妹二人的谈话她多少听进去了一些。

她别过脸,泪水打湿了枕巾。

为什么她这么弱,让家人如此担心。

因为身体,已经把对方吓跑了,传出去她就是圈子里的笑话。

以后她更不敢出门了。

事实也确实如此。

陆韵出院后连酒庄都不愿意去了,说身体不适想在家休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