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颂为了配合沈晓君的高度,单膝跪地,动作轻柔却又带着几分慌乱。他先用毛巾轻轻吸干伤口周围的血水,棉签刚碰到擦伤处,沈晓君就忍不住倒吸一口凉气。
陆颂的手猛地一抖,抬眸看向她,眼中满是心疼:“是不是很疼?”
陆颂打开碘伏,棉签蘸满药水,再次靠近伤口时,他的手微微发颤。
为了分散沈晓君的注意力,他有一句没一句的跟她聊天,“你在西北的一年,以种地为生吗?”
陆颂也很难想象,好好的一个人,一年变化会那么大,晒得那么黑。
人在他面前都没能认出来,说出去怕是没人信。
“我在村里的小学当老师,吃住都在学校,环境很差,时常遭受沙尘暴不说,就连吃水都要走一里地,不过这些粗活我都没怎么做,都是附近的村民给我解决的。”
在西北的农村,沈晓君比起那些村名算是舒服的。
“啊!”
话聊到这儿,伤口刺激得沈晓君忍不住喊出声。
疼的她眼泪都要出来了。
陆颂的心里也跟着一慌,他眼圈泛红,还俯下身对着她的伤口吹气。
小家伙也学着爸爸的动作一起吹。
沈晓君:......
撕裂的伤口好像得到了最好的治愈,沈晓君的视线看向外面,有光照射进来,她看到雨好像小了。
给她上药对于陆颂真是一种折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