阎璟见状,遂妩媚着妖娆着步子走向了他:“你终于来了,你可知道,我在这等了你多久了……”
闻言,陈梓言端的一副不置可否,往日的他,最喜欢她这种调调了,可眼下他却只感到厌恶无比。
他遂大步走近了阎璟,跟着,一把掸落了她手中的红酒杯。
旋即,他伸手一把掐住了她的脖子,眸光内划过一丝冷然道:“张,宝,琼,我他妈的是不是给你脸了,啊?你竟敢算计我?你说你,早不来晚不来的……偏偏选择在今日出现……呵,说?你意欲何为啊?啊?”
说着,他慢慢的加重了手中的力道,直掐的阎璟呼吸困难。
面对着男人的暴戾,她并没有去反抗挣脱,直至在她濒临死亡的边际时,陈梓言才松开了对她的桎梏。
得以喘息的阎璟,遂自一边轻抚着脖子,一边出言揶揄道:“咳,咳咳……陈梓言,你怎么不杀了我啊?还是说,你不舍得杀我?”
……
话音刚落地,但见陈梓言好整以暇地坐在了沙发上,翘起了二郎腿的他,歪头冲其勾唇冷笑道:“阎璟啊阎璟,我以为你应当比其他那些女人来的识趣些,不曾想,你也不外如是嘛……呵,都是一样的下贱胚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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尖酸的话语瞬时打的阎璟猝不及防,即便,她贵为了阎家二小姐。
即便,她那么努力的去改变自己,可依旧还是被男人的这句下贱胚子,给击得粉碎。
她即上前一把抓住了陈梓言的胳膊,跪在他面前,泪眼婆娑的哭诉道:“梓言,你怎么可以这么侮辱我呢?你以前不会这样对我的,难道说,就因为她张露浓回来了,你就打算弃我于不顾了吗?梓言,她张露浓到底哪一点比我强啊,她,啊……”
随着一声尖叫声响起,却见陈梓言再次掐住了阎璟的脖子,眸光阴冷道:“那你倒是说一说,你哪一点比她强了?嗯?若论起床事调情,你确实是比她强多了,不过,那又怎么样呢?你在我的眼里,不过就是比那舞女高级了那么一点点而已……你不会真的以为,我陈梓言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