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郎君莫要往前去,”于妈妈提醒道,“有人过来了。”
话说完,于妈妈抬起头来,当瞧见王大人那红了的耳朵时,她慌忙垂下头,不用说就知晓,王大人定然在屋子里得了好处。
在王大人与狸奴之间的较量中,更偏向王大人几分。
王晏点点头。
眨眼的功夫,身影就消失在于妈妈视线之中。
于妈妈总算松了口气。
时间掐得刚刚好,人才离开,比丘尼就提着食盒来禅房里布菜。
看着桌案上的素斋,谢玉琰没有动箸的意思,出来大半日了,可她却没觉得半点饥饿,可能是心里被填满,其余的都不做思量了吧!
主仆两个又在寺中逗留了一个时辰,听了比丘尼讲经,这才动身回家。
寺外马车一辆辆地离开。
当路过东街时,谢玉琰掀开帘子,只见修葺房屋的人群中站着几个女尼,为首的那个正虎视眈眈地盯着雇工,让雇工将挖好的地重新填埋好。
这番作为,似是提前察觉,及时遮掩,却不知刚好为他们指明了方向。
万事俱备只欠东风。
谢玉琰微微一笑,将帘子放下。
……
谢文菁回到谢府,换了一身衣服,立即前去给周夫人请安。
周夫人嘘寒问暖一番,又问了她在寺中的见闻,当知晓寺中比丘尼因为那铺子动怒,便也跟着道:“的确不妥。”
“在说些什么?”
谢易芝下衙回来,听到声音,带着谢承让一同进门。
谢文菁只得再说一遍。
谢易芝皱起眉头:“若是这般,下次入宫得了机会,你就在太后娘娘面前提一提。”
谢易芝话音刚落,就听谢承让道:“父亲……那铺子还有一些内情。”
“怎么说?”谢易芝不知晓其中缘由,看向谢承让。
谢承让向外看看,谢家下人会意退了出去,屋子里没了旁人,他才道:“其实是夏家盯上了那铺子。”
周夫人面露惊诧,谢文菁也抬起头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