惊愕的望向了左侧的树林,大军一时间也变得有些慌乱,散布在大军中的部落小首领们也当即组织牧民防守起来。
可由于辎重的拖累、马车的阻挡,在这出乎预料的突袭之下,警戒不足的戎狄轻骑并未组织起严密的防守。
只见,左侧的山林中,响起了一声声密集的箭鸣声,铺天盖地的射向了戎狄轻骑。
“抢了我们的东西,杀了我们的百姓,就想要安然无恙的离开这里,你们未免想的有些太美了吧!”
只见,扑来的军队中,一个身材高大手执重型战刀的男人,犹如一颗流星一样直接硬生生的砸进了中军之中。
重装甲胄下的薛横,少说也有三四百斤的重量,更别说天工府还为他额外加了料。
只是居高临下的冲锋和撞击,薛横就直接在中军的防线上撞出了一道口子。
那几个倒霉的戎狄人,也在这剧烈的撞击下直接飞了出去,瞬间生死不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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战刀挥舞之下,血肉糜烂,鲜血飞舞。
紧随其后的步卒、重骑兵们,云气覆盖,战法激发,笼罩起幽黑色的光芒,一股脑的挥舞着兵刃,跟在薛横身后冲了下去。
来时的方向正是刚才的小路。
他们沿着两条小路冲锋而来,看似猛冲,但一边是步卒,一边是重骑兵,两者衔接极为默契。
山中本就昏暗,又有山林的遮掩,再加上归义军如此迅猛的袭击,慌乱中的戎狄人根本不知道归义军到底来了多少人。
尤其是还有着薛横这位猛将打头。
而他们的目标也很简单,正是将旗中军位置上的论日心。
正所谓擒贼先擒王,对于这么一支凑活起来的大军,一旦没有了头脑,那便只能任由归义军宰割。
这一刻,论日心脑海中一片空白。
显然论日心极为惊愕,因为他想不通为何归义军会如此迅速的出现在这里。
而若是论日心能平静下来,或许就会发现归义军并没有多少人,只是天色和慌乱的情绪,这才一时反应不过来。
不过这种情况,也不是谁都行的。
这要求极其丰富的战场经验,而且还要有那种逆境战场的经历,而论日心显然不是这种将领。
而这也是薛横特意设计的,这次为了能够拦住论日心这支戎狄人,薛横特意单领五百步卒、一千重骑兵星夜兼程而来。
他们也知道,以归义军云气兵团的战斗力,就算正面交锋归义军也足以碾压这支戎狄轻骑。
可是这无法保证戎狄轻骑的全歼。
所以薛横这才提前埋伏在此处,利用行军的路线截断前后两军,并通过阿罗山的地形尽可能全歼戎狄轻骑。
慌乱的状况下,面对两边冲杀而来的归义军,论日心只能命令大军列阵,同时传令前后军来援。
在急行军的状况下被袭击。
这是非常可怕的状况,就像是一台高速行驶的列车,只要稍微有一点碰撞,就会酿成大祸。
这支经历了全速行军的戎狄大军,在此刻忽然破碎,只见,后军与停下来的中军忽然碰撞在了一起,而前军更是一片狼藉。
整个军队的组织瞬间混乱了起来。
当然这么一支拼凑的部落牧民,能掌控那些底层牧民和奴隶的,也是那些小部落的首领。
因此,有人选择回援,也有人直接直接想逃出阿罗山。
这万余人的戎狄轻骑,就这么被自己人两头堵在了原地,不能动弹。
那两支云气兵团,就如同披着拳甲的拳头狠狠的从山林中对着他们砸了下来。
薛横身披重装甲胄,宽大的重型战刀在他手中就如同战斧一样,大开大合。
左右挥舞间,鲜血不停飞溅。
薛横整个人就如同从地狱中爬出的魔神一样,那些挡路的戎狄轻骑也连带着战马直接被他撞飞出去。
他嘶吼着,向着将旗的所在直直冲去。
而另一边率领重骑兵冲锋的曲云,并没有像薛横一样自持武力,而是率领着骑兵与步兵配合着杀去。
重骑兵的冲锋就如同一柄长矛,硬生生的插进了中军,那锋锐的冲锋瞬间将中军肢解。
曲云也不像薛横那样擅长单骑冲锋。
他只是发挥着指挥与冲锋的责任,在大军左突右冲,就像是一柄肢解肉体的手术刀。
将敌军的组织肢解的支离破碎,而左右的敌人也在曲云高效的进攻下一一倒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