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凡听到戴启超说的有板有眼，化髓羽液可以中和神龙之血，和张凡掌握到的信息，能够提炼真龙血脉相仿。

真龙和神龙，可以直接当做是同一种神兽的两种称呼。

“你是从哪里得到了这些信息？”张凡又问道。如果只是这些的话，对张凡来说根本没用。

戴启超说道：“几年前我在火车上，听到一个朋友说起来。”

“原来只是道听途说而已。”张凡有些失望。

“那是在西伯利亚的极北之地，听那人说，在北极圈附近还有人发现过冰羽玄凰的残骸。”戴启超连忙说道。

“你听谁说的？那个人你现在能否联系到？”张凡接连问道，既然有冰羽玄凰残骸的下落，说不定就能找到化髓羽液。

“那人已经死了，但是冰羽玄凰残骸的出现的地址我有，”戴启超犹豫了一下，“但是我不敢保证，那人说的完全是真的。”

真的是意外之喜，经过几句对话，张凡基本可以确认戴启超说的是真实的。

接下来就是进一步通过细节验证。

张凡亲自给戴启超倒了一杯水，热情地招待对方，让戴启超受宠若惊。

两人又在房间中聊了一番，张凡估计戴启超消息应该没有问题，而且戴启超并未提出任何其他的要求，直接也将冰羽玄凰残骸出现的地点也告诉了张凡，一座位于北极圈附近的小镇——杰里斯卡镇。

“这里有五根龙须草，可以辅助你修炼，如果你还有别的要求，现在可以提出来，不用客气，这是你应得的。”张凡十分大方。

戴启超没有去接那五根龙须草，沉默了一阵，似乎有什么难言之隐。

“说吧！你来的目的不就是如此。”张凡说道，在戴启超进房间的时候，他就觉得对方应该是有求于他。